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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晴晴见自己改变不了他的决定，只能暗中冲严妍使眼色，想让严妍说几句。
闻言，符媛儿的好奇反而被勾起，“小泉，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，一点也配不上你的程总？”
“忙着讨好男人，没出息。”程臻蕊轻哼。
“你不多说点什么？”他问。
尤其是小盅的松露肉饼汤，近段时间她的最爱。
听令月这么一说，符媛儿也不再想这件事了。
也不完全是为了想知道于翎飞的事，跟程奕鸣较真，吃亏的不是她自己吗。
“碘伏抹伤口不疼。”他轻哼一声，讥嘲她连这个也不知道。
“你在医院吗，我晚上忙完了来看你。”她接着说。
如果因为一个保险箱而让她有什么三长两短，他永远无法原谅自己……
“朱晴晴呢？”她有意提醒。
“你少吓唬我，”男人立即反驳，“于律师告诉我了，就算被抓着了，我也够不上犯罪。”
“程臻蕊，你不怕我报警吗？”她问。
她扶着墙转头，才发现自己的视线也变得模糊。
“那是令月的东西。”程子同瞟了一眼。